林虚白【请先看置顶】

生欢喜心

藏深香 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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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篇本来不打算续上,是插队更的送给朋友礼物。屏兰篇码一半了,其他说话也作数。怂怂比一个心,❤️,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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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注意

1.

请先阅读置顶,如果还打算继续看,

请接受文里的一切设定。

2.

如果实在不喜欢,这边建议轻轻点叉或滑过去呢。

3.

柯洁九段×连笑九段仙侠AU。

无关键词,tag会删,一切随缘。

前文见合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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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贺流年 ,拙作献丑,万望不弃🥺



 

 

三十五重清微天上的玉清境乃是天界最为清静之所在,诸神到此讲经听法时方有一二分热闹可言,只这热闹也是无趣的热闹。连笑今日不曾去凑热闹,如往常一般坐在莲池的玉阑干旁,一边剥莲子,一边荡着双腿濯足。他师父瑛华元君豢养的仙鹤却在此时扑扇着翅膀落到池水中,掀翻不少莲叶上的清露。仙鹤轻唳着将长喙中叼着的锦囊递给他,他认得,锦囊上有龙族的徽记,这必是谢科送他的小物件。

 

连笑将身旁新鲜翠绿的莲蓬抛了一个予仙鹤道:“多谢。”仙鹤吞了莲蓬,心满意足地捋了两下翎羽,连笑接道,“等会儿经筵结束知会我师父一声,今天没有莲露茶了——”他指了指仍在晃动的莲叶,“露水方才都被你掀没了。”仙鹤气恼地原地扑了两下翅膀,倏地飞远了。

 

莲叶莲花动乱纷纷,连笑望着粉绿婆娑,心内十分清宁,直至莲池恢复安静,他才打开手中的锦囊。内里是一片漆黑坚硬的龙鳞,连笑将其放于掌中刚想细看,那片龙鳞竟化作一支墨黑的龙鳞簪。连笑承了谢科的好意,取下发髻上的水玉簪,将这龙鳞簪簪了上去。

 

不多时连笑濯完足,掐着一把新摘的莲花到殿中,打算清供于瑛华元君的案旁。恰逢她经筵结束回殿中来,连笑俯身将莲花放到瓶内,那支簪子便明晃晃与她打了个照面。

 

龙族六殿下谢科是十数万年来诞生的唯一一条苍龙,身份尊贵,见过连笑几次便吵着要拜他为师,就这么缠上了她唯一的徒弟,除了谢科,再没有第二人会送龙鳞给连笑。苍龙身上的墨鳞最为坚硬,是不可多得的法宝,龙族赠鳞本就是极重的情谊,何况是苍龙墨鳞。只是瞧连笑这坦荡的模样,怕是压根儿不曾多想。她这徒儿处处都好,只是于感情之事不开窍,心里没那档子事。

 

“笑笑,”瑛华元君将手中经卷放回书架,状似不经意道,“你一向心静志坚,不知近来术法修得如何。近日桑台附近有蛊雕作恶,伤了不少小妖小仙,你便前去探查一番,就当是为师给你的考验。”

 

如今狐族共有涂山、青丘、桑台三支族裔,涂山与青丘的狐族连笑都见过,唯有桑台偏远,数千年来不曾有人上过九重天,他也没有踏足过那儿。

 

连笑道:“徒儿鲜少离开玉清境,此番去往桑台,亦可当做游历,两全其美。”不多想便应了。

 

桑台原是钟灵毓秀的福泽之地,其西千余年前不知为何开始毒瘴丛生,除却一些没有洞府的小妖小仙,鲜有人至。或许正是因此,蛊雕才将桑台西作为栖息地,为祸甚多。连笑自修出神识起,便日日聆听玉清境的经法,食清气,饮甘露,自是不怕毒瘴侵扰。没想到谢科送他的东西属实是个妙物,不等瘴气近身,便被那龙鳞簪销了个干净。

 

空中传来凄厉的婴啼,借着龙鳞簪散开瘴气,连笑仰头一看,便见一巨鸟状如雕而有角,其音如婴儿,必以生灵为食,正是蛊雕无疑。

 

连笑掌中化出拂雩剑劈向空中,苍色的雕羽纷纷而落,蛊雕哀鸣不止。连笑心想,师父真是好盘算,他的灵力克制毒瘴,拂雩剑乃是陨星碎片以南明离火精锻、淬以归墟之水而铸,正是蛊雕这等以生灵为食的凶兽的克星。

 

那畜生既以为拂雩所伤,已然不成气候,连笑腾云追去,一道阵法便将它困住。不等将它捕获,身后却忽有一阵掌风如雷霆一般破空而来,连笑没有任何防备,便被这阵掌风击落。倚着身后的迷榖树再想凝聚灵力抵抗,却胸口闷痛滞涩,一口血涌了出来。他收起拂雩剑,正想见机行事,不成想来人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,一道黑影破开毒瘴,瞬间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抵在迷榖树干上,动弹不得。

 

“是他们派你和这个畜生来的?”那人语气生硬,似是含着恨意,“就凭一只蛊雕,可真是愈发不将我放在眼里了。”说罢左手化出利爪一挥一攥,近处的蛊雕便爆出一蓬血雾,来不及哀叫已命殒他手。

 

连笑勉力抬眼,见眼前人从头到尾一身黑,面色冷峻,出手狠辣,招招致命,完全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,内心不禁苦笑:师父啊师父,徒儿今日怕是性命休矣。

 

黑衣人亮出左手利爪,按在他肩上,玩弄猎物一般缓缓刺入他的身体,穿透整个右肩。温热的血液带着昙花清芬,濡湿了黑衣人的手掌。他似乎察觉事态有异,这人并不似那些来害他的妖魔,灵息清盈,血带芳香,白衣洁净,像是天界的人。刚想开口问点什么,掌下的人便捱不住伤痛,昏了过去。

 

连笑再次醒来之时,感觉十分奇怪,睁眼一瞧,有一头体格颇大的九尾黑狐正在舔舐他肩上的伤口,想要挣扎推拒,却被一把按在石榻上。这石榻只粗粗铺了点干的不惑草,薄薄一层,硌得慌,他这株从未尝过一点人间疾苦的昙花委实有点吃不消。眼前这头黑狐舔伤口舔得认真,没有杀气,连笑便也不再反抗,越反抗硌得越疼。

 

“嘶……你说你现在费力为我疗伤,何不在出手时问清楚?”黑狐身上的气息与出手伤他的人一致,连笑纳闷道,“我们未曾谋面,你倒像与我有仇一般下死手。”

 

黑狐不言语,见连笑肩上的伤口愈合,化回人形:“我叫柯洁。”伸手拿过石桌上的一片蕉叶递给连笑,“饿吗?”

 

连笑拢好肩头散落的衣服,该说不说,这还是三千年来第一次被扒衣服,多少有点不自在。侧开目光接过蕉叶,叶片上是整齐几块用荀草腌渍过的寐鱼肉,连笑笑道:“寐鱼肉多油脂,莹白嫩滑,肥而不腻;荀草芳香,服之美人色,用以腌渍寐鱼恰合宜。”

 

柯洁道:“我以为你是来杀我的,出手重了,抱歉。你的伤还需要养一段时间,若不嫌弃,便在我这洞府中住几日。”

 

“好。”连笑不多问,边吃边道,“我叫连笑。”柯洁见他虽被误伤,却毫无怨怼之色,亦无责怪之意,用几块鱼肉哄着便开心起来,是不多见的纯良人,也就不再过多防备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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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估计没有后续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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